“不然呢?這墓這麼陰森,一個人走太害怕了,我跑兩步。”
原來是自己人,真是自己吓自己。
劉宇十分崩潰,“我們不知道在這個鬼地方繞了多久了,而且就連剛剛出來的墓室也找不到了,這裡隻剩下墓道!”
我掏了掏背包,看有沒有什麼可用的東西,這一翻,真被我找着了。
張作良的兩把真家夥竟然在我們背包裡,我仔細想了想,實在想不起來它是什麼時候放在我背包裡面的。
當遇見了不能解釋的事情,就該掏出真理。
我想也不想,拿出了槍。
劉宇看到槍,眼睛都快掉下來了,“這槍是什麼時候在我們包裡的?怎麼對付女屍的時候沒拿出來?”
我聳了聳肩:“誰知道呢?”
不過手上拿到真家夥後,我也安心起來。
我沒用過槍,但學着張作良的模樣,拉開保險栓,槍頭往前,正準備扣下。
劉宇見狀,迅速阻止了我。
“三邪,你想幹什麼?”
“我們一定是被髒東西迷了眼,槍的彈道一定是筆直的,隻要我往前開上這麼一槍,說不準就能破局。”
“可是你有沒有想過,要是這子彈從你背後飛出來擊中你怎麼辦?我們在這兒繞了這麼久,萬一子彈也出不去怎麼辦?”
老實說,我真沒想過這一點。
“那我們賭一把?”我試探性地問道。
“我賭你個頭啊賭。”
在劉宇的強烈要求下,我們以極度别扭的姿勢趴在地上。
我将手槍高高舉起。
“劉宇,咱們一定要這樣嗎?”
這個動作實在是太丢臉了,幸好這裡隻有我與劉宇兩人。
“别廢話了,是臉要緊還是命要緊?”
劉宇催促着我道:“三邪,你聽我說,到時候你一開槍,就連忙把手放下去,記住得要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