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畢竟是張作良的武器,要是出去了,得還給它。
在這種情況下,我依舊樂觀地向着能夠出去。
“咦?這是?”突然,我看見胃壁剛才被我刺出的口子,忍不住自言自語。
隻見胃壁上的那道口子,在匕首取下後,并沒有滲出一絲血,反而就是一個大窟窿。
我将手附在胃壁上方,感受它的溫度,果然一片冰涼。
頓時一個預感湧上我的心頭。
這龍不是活的,是條死的!
為了驗證我的猜測,我又拿出匕首,這次硬生生從它的胃壁上刮出一塊肉,拿到手裡仔細研究。
既是從它身上刮下一塊肉,這龍依舊在平穩地飛行,仿佛感覺不到任何痛楚。
究竟是這點痛對它來說根本沒影響,還是感受不到任何痛?
我想很快,我便能知道答案。
将它的肉拿在手中,湊近鼻尖吸吸感受,果然,有一個淡淡的腐臭味。
這味道很是輕微,若不是專門幹我們縫屍匠這行的,恐怕根本聞不到。
不管什麼生物,隻有死去了,身上才會散發出這種味道。
怪不得它沒有胃液,沒有血液,這一切對于死去的生物來說,早已經不複存在。
我又想起了第一次看見它那骨瘦嶙峋的模樣,估計是全身的水分早已在死後蒸發殆盡,所以才會變成那副模樣。
不過,為什麼死去的東西現在還活着呢?甚至還能對我主動發起攻擊?這壓根不符合常理啊。
一個糟糕的猜想浮現在我的腦海,若真是這樣,那我不就完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