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後他立即松手,随着他一松手,枯枝由于沒有支撐,筆直地倒了下來,直指一個方向。
“這是幹什麼啊?”我對吳光子這一套感到莫名其妙。
吳光子指着枯枝的方向,對着我們說道:“我們走這邊。”
“啊?不是?這麼草率嗎?”雖然我提前知道吳光子有些本事在身上,可他這辦法就像是三歲小孩在玩過家家似的,看起來根本不靠譜。
“不然呢?你有什麼其他辦法嗎?那你來找路。”吳光子聽到我的質疑,心中有些不滿。
“三邪。”張作良輕聲在我耳邊耳語道,“光子這麼做雖然看着不靠譜,但是由于他的命格,他又三四十的幾率能找到正确的路。”
原來如此!
聽了張作良的話,我也不再與吳光子争辯,而是笑道:“我亂說的,您最大,您來。”
開玩笑,幹了這麼多年縫屍匠,什麼樣的人我沒見過,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我還是明白的。
“哼。”吳光子冷哼一聲,帶着我們朝着他選定的路走去。
“哎,張作良。”劉宇站在旁邊,聽到了我倆的談話,這時也湊上來,跟着張作良耳語道:“既然吳光子有這本事,那他怎麼不靠着這玩意帶領我們去尋找出生路?”
“别想了!”吳光子走到前面回答道。
劉宇這小子。
我忍不住心中暗罵,說他在耳語,其實他聲音能大到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見。
“我這本事隻有小概率能成功,大概率它都會指向危機,若是一直按照我所找的方向走下去,我們不知道能死多少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