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振看起來十分警惕,無論如何都會與我們保持一定的距離。
我們走兩步,他也往前走兩步,我們停下他也停下,這速度保證我們不會走丢。
“喂。”我小聲的叫住張作良,在他耳邊耳語道:“你能看出來這羅振到底是個啥嗎?”
也不怪我這麼問,領頭的羅振始終以一種四肢着地的方式在前面爬行者,還時不時一百八十度大轉頭過來查看我們是否跟上了他。
在我的認知裡,至少普通人類絕對不會像他這樣。
張作良搖了搖頭:“距離太遠,我并不能辨别出來。”
這期間我們也想過與羅振拉進距離,可每當我們加快步伐,羅振也會加快腳步。
不管我們多快,羅振也能提到同一速度,使得我們之間始終保持着一個安全的距離。
“d。”劉宇氣喘籲籲地罵道:“不管他是什麼東西,但是我能肯定他絕對不是人!”
這一路上,我們一邊跟着羅振,一邊警惕着周圍的環境。
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,我們根本沒有碰到任何機關,任何危險。
他帶着我們走出了懸崖,左拐右拐又進入了墓道。
看着他進去的身影,我們四人皆是停下了腳步。
畢竟墓道裡面的兇險我們都明白,稍有不慎踩到機關,命就會交代在裡面。
而羅振似乎十分有耐心,他四肢蜷縮在墓道口,等待着我們商議出結果。
“去還是不去?”劉宇問道。
自從傍上了大腿,他已經很少動腦子思考處境難題,講這些問題全部抛給了張作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