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時,我一陣寒毛直立,渾身雞皮疙瘩瞬間湧起。
那誰在我後面?
“咚!咚!咚!”心髒跳動不斷加快,快要提到了嗓子眼。
我深吸一口氣,小心翼翼地朝着後面望去。
張作良站在我身後十多二十米的距離,除此之外,什麼也沒有,空蕩一片。
這麼短的時間内,不可是張作良在捉弄我。
“三邪,你沒事吧?”張作良關切的問道,在蠟燭綠光的照耀下,他的臉顯得晦暗不明
“有人在我耳邊吹着冷氣!”我十分肯定地說道,話中充滿了驚恐。
“這怎麼可能?一定是你神經太過于緊張了。”張作良皺了皺眉頭說道。
“對啊。”劉宇也應聲附和:“這墓室就咱們四個,誰會在你耳邊吹氣?”
“真的是這樣嗎?”看着他們兩個如此肯定,一時之間我也産生了自我懷疑。
“你就别多想了。”劉宇說道:“與其有這麼功夫瞎想,不如好好找找出去的機關,我可不想又炸墓。”
“唉,那好吧。”聽了他們的話,我也暫時放棄了探究的意圖,又開始尋找了起來。
這墓室由許多大小不一的磚塊砌成,我一塊磚一塊磚摸索着,生怕放過任何一個機關。
看着這些磚塊,我不由得佩服起了古人的智慧,能夠用不均勻的磚塊修建好這麼一大座墓,實屬是巧奪天工,令人歎為觀止。
“三邪”正當我全神貫注尋找着機關之時,突然聽到了有人在背後叫着我的名字。
想也沒想,我回應道:“哎!怎麼了?”
一邊回應一邊朝後轉頭看去,結果隻看見遠處張作良驚訝的表情。
“你小子!”張作良疑惑地問道:“你在哎什麼?”
不隻是張作良,劉宇和吳光子也都疑惑地看着我。
“剛才不是你在叫我嗎?”說着說着,我的聲音小了下去,因為我心裡也特别沒底,會想起剛剛叫我那聲音,壓根不是張作良的聲線。
不僅如此,那聲音與在場其他所有人的聲音也都對不上!
想到這兒,我不禁冷汗直流:“我剛剛聽見有人在後面叫我”
我對這張作良說道:“是真的!你要相信我!”
“三邪,我看你就是太緊張了,剛才聽見有人在你耳邊呼氣,現在又聽見有人叫你,你真得好好休息了。”劉宇雙手叉腰在我前面說道。
“真的是這樣嗎?”我又些不确定地說道,畢竟這些隻有我一個人聽見了,他們壓根沒聽見。
張作良沒說話,而是緊皺着眉頭,思考了一會對着吳光子說道:“光子,你過來給他看看,這事兒不對勁。”
吳光子穿着道服,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。
他先是觀察着我的臉色,見我的臉色如此蒼白,于是他開口問道我:“你确定聽見了有人在喊你?”
我點點頭,真的有人在背後喊我,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