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現在也隻能聽他們的話,劉宇才能活下來。
于是我順從地走上前去。
此刻的劉宇正抽搐得厲害,四周都被鮮血染紅,看着我十分揪心。
于是我想不想,跪在劉宇身旁,掏出兜裡的縫屍針,想要将他的傷口快速縫合。
看這出血量,應該是傷到了主動脈,我不知道我現在這麼做還來不來得及,但是死馬當活馬醫,也唯有一試。
畢竟他跟我可是過命的交情。
于是我拿起縫屍針,就開始不斷在他身上進行縫合。
可是張作良一巴将我拉走,他的力氣太大,就像老鷹的鉗子,死死将我鉗住,任憑我怎麼掙紮,也掙紮不過。
“放開我。”我大喊道,“至少得讓我救救他!”
“我說差不多得了,你還想裝死到什麼模樣?”
張作良有些無語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劉宇,“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會得到三邪姓什麼,但是一個普通人,被我這麼一割,瞬間就會斃命。”
“我還是第一次見渾身抽搐的,演得有意思嗎?”
張作良話音剛落,在我的眼中,原本倒在地上的劉宇,他脖子上的傷口竟然以一種奇迹般的速度迅速愈合,一下子讓我看花了眼。
“你?”我驚訝地看着劉宇。
“哎呀呀,竟然讓你們發現了,看來我這演技,騙一騙這個小蠢貨還想,想騙你們,還是有點難度。”
劉宇說着,就像沒事人一樣,從地上爬了起來,撣了撣袖子上的灰塵。
我再低頭一看,地上哪裡還有什麼鮮血,一切仿佛是一場夢境。
“這怎麼可能?你到底是誰?劉宇呢?”我一連串地問他了許多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