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體表倒是沒什麼傷,摔斷了兩根肋骨,還不算太嚴重。”
劉宇檢查完,如此說到。
“那他怎麼還沒醒?”我在一邊說着。
“這估計是磕到了腦子,然後導緻了昏迷?”劉宇也拿不準,這麼猜測到。
在場的衆人都不精通醫術,同伴遭了險,一時間全都束手無策。
“沒辦法,給他帶出去找個郎中瞧瞧吧,好在外傷不怎麼嚴重。”我一邊說着,一邊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。
而劉宇和吳光子沒有做聲,他們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。
簡單休整了一下,我們再一次起身,繼續尋找出去的路。
這一次,由我和劉宇一起饞着張作良。
平時沒怎麼感覺,但是這麼拖着張作良一路,隻覺得他的重量不斷增加,最後隻覺得沉得要命。
“這樣下去不是辦法。”我說道,“他什麼時候才會醒啊?”
吳光子搖了搖頭,“快的話一會兒就醒了,晚的話不知道。”
我們倆拖着張作良一路往前,不到突然變得十分寬闊。
一扇巨大的青銅門出現在我們的面前,這扇門上的雕刻極為繁瑣,栩栩如生,我擡頭一看竟然看不到盡頭。
“又是一扇青銅門,你們覺不覺得這青銅門特别眼熟?”劉宇問道。
“這不就是我們剛進來時遇見的青銅門嗎?”吳光子扶着張作良說道。
“确實是。”我仔細瞧了瞧,最後也做出這個結論。
“難道這扇門後面就是出口?”劉宇十分驚喜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