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眼下也就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,也隻能遊泳過去再說。
在遊了十多分鐘之後,我們終于來到了牆壁的盡頭。
我深吸一口氣,将整個腦袋都潛入了水下,随後慢慢睜眼,觀察着周圍的情況。
在那個石壁下方一兩米的位置還真的有一個缺口,缺口十分不規則,像是随意鑿刻出來的。
劉宇打率先從這個缺口遊了過去。
看他遊的這麼果斷,想必後面也是沒什麼危險,沒有多想,我也抓緊跟了過去。
這缺口倒是不大,也就比一個人稍微粗了那麼一些。
遊過缺口之後,我們來到了一個十分狹長的地方。
從水裡爬上岸,我們處在一個隻有五平方米左右的圓台上,而前面是一條長長的階梯,
在階梯的盡頭赫然立着那麼一座七層塔。
“怎麼說,咱們要去那塔裡看看嗎?”劉宇一邊擦拭着身上的水,一邊問。
“來都來了,而且眼下也别無他法,咱們也隻能去看看了吧。”吳光子頗為無奈的說道。
一邊說着,吳光子已經踏上了階梯,而我見他先邁開了腳步,也趕緊跟上。
劉宇見狀也緊随其後。
一路上停停走走,最後我們終于到達了塔下。
大門很高,約莫有三米,而大門的上方還懸挂着一塊牌匾。
他牌匾上能看得出模糊的字迹,或許是存在的時間太久,字迹也隻能模糊看到,卻分辨不出寫的是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