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上的香水味混着眼淚的鹹味,把我緊緊裹住。
“晚星!我的晚星!你沒事吧?”
她的手在我身上到處亂摸,摸到我書包上的泥點,眼淚掉得更兇了。
外婆脾氣最火爆,沖過去揪住王昭笛的頭發,左右開弓就是十幾個耳光。
王昭笛被打得嘴角流血,癱在地上直哼哼。
“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!我們蘇家哪點對不起你?敢動我孫女,我今天撕爛你的嘴!”
爺爺沒動手,隻是冷冷地盯着那家人。
他身後的幾個黑西裝保镖,已經把那個叫宏利的男人死死按在地上。
那男人還在傻笑,被保镖一拳打在肚子上,瞬間蜷成了蝦米。
那個尖酸的老女人想上來護兒子,被我爸一腳踹倒。
我爸平日裡溫文爾雅,此刻臉黑得像鍋底。
他的皮鞋碾在那老女人的手背上:“把我女兒當什麼了?你們王家,今天一個都别想跑。”
現場一片混亂,哭喊聲、叫罵聲、骨頭斷裂的悶響聲混在一起。
我縮在媽媽懷裡,看着舅舅被外公用拐杖抽得滿地打滾,忽然覺得有些可笑。
小時候,他總把我架在脖子上,說要賺錢給我買糖吃。怎麼就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?
王昭笛尖叫着想去護着舅舅,被外婆一把推開:
“你這個攪家精!我們蘇家哪裡對不起你?”
那老女人還想撒潑,被堂哥一腳踹在腿彎,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她的兒子王宏利被兩個表哥架着,嘴裡還在念叨:“我的媳婦…我的…”
外公轉過身,拐杖重重地一頓。
“蘇文博,你說,這到底怎麼回事?”
舅舅捂着臉,眼神躲閃。
王昭笛卻突然哭喊起來:
“爸!媽!你們不能這麼偏心!”
“林晚星是大學生怎麼了?我們宏利哪點配不上她?”
“再說了,她一個丫頭片子,憑什麼占着蘇家的股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