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日北島。
趙封揉着額頭,讓店家又上了一輪酒肉。在他的面前,那位七分的癡兒班象,正風卷殘雲,驚呆了附近的食客。
“趙兄,此番勞煩了。”甯景笑道。吃得多,并非是什麼壞事。再者說,如這些俗世的金銀,他隻一伸手,便會源源不絕。
“對了甯兄,你真打算離島了麼?”趙封臉色無奈,他原先還想着甯景留在島上,然後迎娶自個的族妹,作為家人的。
“确是。”甯景餘光掃過周圍,将一本手抄的紙卷,不動聲色地遞到了趙封手裡。
并不是踏雲術,而是當初火水宗的震氣之法。雖然不是什麼高深功法,但對于一個船主家族而言,已經足夠用了。反之太大的富貴,反而會惹來橫禍。
恩怨分明,向來是他的性子。
“甯兄,這是”隐隐猜到之後,趙封的聲音已經哆嗦起來。
“不可言。”甯景笑了笑,“切記小心修煉,不可操之過急。若我日後再來藏日島,說不得還要找趙兄讨教一番。”
趙封呼了口氣,重新恢複了冷靜。
“藏日島趙氏,會永遠将甯兄奉為貴友。此番出海離島,我定會想方設法,将甯兄二人送出去!”
“好!”甯景露出笑容。
旁邊的班象,隻以為甯景兩個在鬧矯情,不管不顧地開口大笑,“甯大兄,我聽那些纖夫講,有些老爺們是養着俊哥兒來着床的。”
甯景一個爆栗賞了下去。
趙封擡頭語氣決然,“若是甯兄執意也不是不可以的。”
“趙兄,再說這話我掀桌子了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