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非是殺個人。”
“誰。”
“千島宗的一個島主,名叫刑雍。在殺了他之後,記得從他身上搜出一片玄龜甲。小心些,千島宗有四島一城,刑雍便是西島的島主。”
“什麼修為。”
“應當入了金丹。”
甯景笑着側目。他有些想走了,即便他入了築基,但認真來說,金丹和築基根本是天壤之别。
“上修與他有仇麼?還是為了長生?”
似是被看穿了想法,老妪索性不隐瞞了,“是為了長生,這黑市的生意我做了許久,卻找不到玄龜甲的替代物。”
“我即便能殺了他,也活不得。這生意,上修終究有些欺生了。”
甯景都不用猜,在以前肯定還有其他的等船人,腦子一熱便接了,然後就死了。
老妪閉目。
“再加一本功法,分劍術。你以後修為長進了,靈氣多的時候,甚至能萬劍歸宗。”
甯景陷入沉默。
有時候他甚至想學李正那人殺人奪寶,但發現自個終歸不适合這樣的事情。
所以功法書的稀缺,向來是他的心病。到了現在,也不過踏雲術,火水宗的震氣,以及蘇木所教的塑土術。
實話說,這本所謂的分劍術,由于靈氣的原因,與他很相合。
“這是功法。”
老妪同樣沉默,在幾息之後,拿出一本泛黃的功法書,放在了甯景面前。意思不言而喻,若他接了,功法可以先拿走。
“上修不怕我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