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聯系塗建軍？”李書瑤輕嗤一聲，“她就算想聯系，通過什麼方式呢？”
“塗建軍如今都不知道在哪，想要寫信，也找不到地址啊。”
陳年點點頭，若有所思。
李書瑤擡頭看他一眼，越發郁悶。
“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。”
陳年扯開笑容，沖李書瑤一笑。
“怎麼了？你吃醋了？”
李書瑤輕哼一聲，拿着鞋墊轉了個方向。
“我吃什麼醋？當初我們結婚，本就是迫不得已。”
“我們也約定過，隻是搭夥過日子而已，你要是真相中了别人，我”
李書瑤頓了頓，忽然說不下去了。
房間裡沉默下來，陳年卻輕笑了一聲，嬉皮笑臉的将屁股底下的闆凳往前挪了挪。
“你怎麼樣？難不成要跟我離婚？”
“我可告訴你，那不成！咱倆可是有證的，這輩子，你就是我媳婦！”
李書瑤被這霸道的話一驚，臉色登時紅了起來。
“你說啥呢！”
陳年卻不給她躲避的機會，湊過去攥住了她的手。
“書瑤，我們相處了這些日子，我不相信，你對我沒有一點情意。”
李書瑤眼神慌亂，今晚的陳年，怎麼忽然提起這茬了？
“我”
陳年掏出口袋裡的三百塊錢，放在了李書瑤的手心裡。
“這些錢，你都拿着吧，給你父親寄過去。”
李書瑤一愣，手心裡的錢還帶着溫度。
“你把皮子賣出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