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”
“張局的親手寫的，肖秘書若是不信，可以進去問問。”
肖秘書讪讪一笑，“既然如此，那你先準備好相關的材料。”
“防疫手續、飼料來源證明，還有”
肖秘書忽然壓低聲音。
“再帶上相關野味，省得化驗科找麻煩。”
陳年點頭道謝，又指了指麻袋。
“這個，張局說要留下，要送到局裡嗎？”
肖秘書擺擺手，“不用了，一會兒我會安排人帶走，陳年同志，慢走。”
陳年點點頭，“好。”
回村後，陳年便去找陳萬鴻蓋公章。
實驗基地的事情，他不打算告訴陳萬鴻，便含糊其辭，稱去養殖場買種豬，需要一大堆手續，十分難纏。
陳萬鴻半信半疑，最後受不了陳年的纏磨，隻能蓋上了公章。
當夜，月光清冷，陳二娃坐在養殖場門口守夜。
這幾天照顧這兩窩崽子，還要守夜，十分困倦，不一會兒就打起盹來。
門外的稻草堆突然簌簌作響，胡淑梅佝偻着腰，一邊瞥着陳二娃的動靜，一邊鑽進圍欄。
一進門，便撞見母豬用獠牙輕輕拱着熟睡的豬崽。
她吓的腳下一滑，差點跌進飼料槽，驚得隔壁那堆野兔，炸窩般亂竄。
胡淑梅死死捂住的嘴，不敢驚醒陳二娃，逃也似的離開了。
“野的！全是野的！”
胡淑梅連滾帶爬沖向村長家，褲腿還粘着染色的兔毛。
“我親眼所見！那隻野豬的獠牙，能有這麼長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