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放了他,難免還會來尋仇。”
陳二娃點點頭,拿出随身攜帶的麻繩,将趙七捆成了粽子。
晨霧未散,縣公安局的綠皮車,終于呼嘯着駛入紅旗公社。
村民們早早便圍在村口,圍觀趙七被铐上手铐押上車的狼狽模樣。
陳先鋒攙着鼻青臉腫的栓子站在最前排,少年嘶啞的哭喊聲刺破晨光。
“就是他們綁了我!年哥帶人豁出命救我!”
栓子脖頸的刀痕還在滲血,卻倔強地舉起纏着繃帶的手。
趙七此刻早沒了昨夜逞兇時的嚣張,臉上沒有血色。
昨夜的傷,估計要了他半條命。
趙七的事情解決了,陳年便輕松的回了養殖場。
不到晌午,養殖場外就擠滿了人。
陳年正給最後一隻野豬崽注射疫苗,冷不防聽見院牆外山呼海嘯般的呐喊。
“陳年當村長!帶咱過好日子!”
陳二娃扒着門縫偷看,吓得縮回脖子。
“年哥,王會計帶着半個村的人,連徐寡婦都抱着娃來了!”
話音未落,木門已被拍得震天響。
吓的李書瑤攥着疫苗瓶的手微微發顫。
陳年卻從容地脫下橡膠手套,“别怕,他們沒有惡意。”
門開刹那,陽光傾瀉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