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然有這種事?”
張家國臉色一沉,重重哼了一聲。
“張局,這個養殖場能發展到現在,得您的助力良多,我很珍惜。”
“我畢竟是個普通人,能防得了一次兩次,但是防不住有心人的陷害。”
陳年苦澀一笑,“張局,其實我本不想來麻煩您的,但是如今這事兒”
張家國擺擺手,“小陳同志,這陣子難為你了。”
“這件事,我心裡有數了,我會處理。”
“張局,縣長那邊,估計已經有了打算,如果我猜的不錯,明天就會有人去紅旗公社。”
張家國目光一閃,頓時明白了陳年的意思。
“小陳,你這次來,是打算,讓我明天去紅旗公社給你撐腰?”
陳年嘿嘿一笑,“張局,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您的眼睛。”
“不過,趁這個機會,也能讓不安分的人安分些,對于養殖場受益無窮。”
“如果我能請動張局的話,那就最好不過了。”
張家國忽然哈哈一笑,“行,小陳,你是個聰明人,既然如此,明天我就去一趟紅旗公社。”
陳年離開農業局的時候,長舒了口氣。
張家國答應幫忙,明天就成功了一半。
次日一早,陳年便帶着陳二娃在養殖場裡忙活。
幾頭豬崽躺在幹草堆旁,嘴邊塗抹着混了面粉的皂角水,白沫凝結在嘴邊,乍一看,如同口吐白沫,病入膏肓。
他還用記号筆,将幾隻豬的身上塗了些顔色,看起來更加逼真。
陳二娃蹲在圍欄邊,正将一把雜草碎屑扔在了裡面,看起來和苦艾草十分相近。
“年哥,這戲做的足夠真了,今天連母豬都老實趴着不動了,就等那夥人來了。”
陳年滿意的點點頭,“那就好好唱上一出戲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