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年伸出手，攏了攏李書瑤的圍巾，沒再多說，選擇了回避。
有些話，讓他們單獨說清楚，會更好一些。
林澤急忙上前一步，有些話，他一定問個清楚。
“書瑤，返城手續的事情，你為什麼”
李書瑤搖搖頭，打斷了他的話。
“林主編，你的好意，我心領了。”
“知青返城的事情，我想通過自己的努力争取。”
林澤不解的皺眉，這話分明就是推辭。
“是不是因為陳年？”
“他如果真的對你好，就不該耽誤你的人生，紅旗公社再好，能好過省城嗎？”
李書瑤皺皺眉，“林主編，你幫過紅旗公社的忙，我很感謝你。”
“但是我認為，你并不了解我。”
“我們可以慢慢了解，我”
“林主編！”李書瑤霍然提高了聲音，打斷了對方的話。
林澤愣了愣，雙手無力的懸在空中。
短暫的沉默後，李書瑤攥緊了手中的圍巾。
“我能遇見陳大哥，是我的幸運，他說過，總有一天，會讓我風風光光的回到省城。”
“我相信他。”
提起陳年的承諾，李書瑤的唇角勾了勾。
林澤的喉結滾動，心中苦澀。
一步遲，便是步步遲。
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，他若是再糾纏，那就是不知好歹了。
“好吧，如果這是你的決定，那我尊重。”
林澤後退一步，維持最後的體面。
李書瑤點點頭，“林主編，還有其他事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