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副院長,中午好。”
“不請自來,是我冒昧了,隻是關于配種技術的事情,我想親自問您要個說法。”
張家山沒吭聲,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上,喝了口水,才慢條斯理的看了眼陳年。
“早就聽說陳廠長的大名了,一個年輕人,能得到省裡的特批,應該是個聰明人。”
“可惜,今天這事兒,辦的可不太聰明。”
陳年嗤笑,“那按照張副院長的意思,我應該裝聾作啞才聰明嗎?”
“記錄的數據,并不能說明問題。”
“沈榮擅自帶着配種技術去了臨江縣,此事,農科院還沒有追究呢。”
陳年瞳孔一縮,看來眼前這位,已經想好了後招,才會如此有恃無恐。
“陳廠長,你可能不了解農科院的程序。”
“研究員沒有得到批準,就擅自帶着院裡的技術下鄉,是違反規定的。”
“所以沈榮才會被調到外地實習,沒有開除他,已經是院裡領導網開一面了。”
“至于臨江縣養殖場,擅自使用農科院的最新科技,一樣會被追究法律責任。”
張家山擡眸打量陳年,笑意中暗藏殺機。
“陳廠長,你今天登門拜訪,是想為自己,還是為沈榮求情呢?”
臨江縣養殖場,馬獵戶一早便守在狼狗面前,愁眉不展。
陳二娃拎着飼料來到後院,便瞧見昨晚還在發狂的狼狗,已經癱軟在地上,精神不振。
若不是皮毛還有些起伏,他八成以為,這狗已經死了。
“馬師傅,這是什麼情況?”
“這狗得的,就是狂犬病,看這情況,已經很嚴重了,估計撐不過今晚。”
陳二娃吸了口涼氣,“那這背後的人,為什麼要把這條病狗放進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