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年輕嗤一聲,“王主任,我想問問,你聽說的話,能作為證據嗎?”
“你說養殖場裡養了條病狗,那我想問問,狗在哪呢?”
王主任頓時啞口無言,臉色越發蒼白。
“王主任,你一沒有物證,二沒有人證,就貿然将這盆髒水扣在我頭上,還這麼興師動衆,是不是該給我個說法呢?”
“陳年,你用不着這麼咄咄逼人,野味出了問題,我不來找你,還能找誰?”
“難道你的意思是說,鄭主任在中途把貨物掉了包,才會惹出這樁禍事嗎?”
王主任見陳年沒有破綻,隻能退而求其次,将矛盾轉移到鄭建業身上。
能鏟除對他有威脅的副主任,也算是一樁好事。
陳年卻冷笑一聲,“王主任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這樁生意,是你和我之間談成的。”
“你住了院,鄭主任好心幫忙,卻被你質疑污蔑,以後誰還願意為你做事呢?”
王主任咬咬牙,“陳年,你和鄭主任是不是聯合起來耍我?”
“你沒錯,他也沒錯,難道是住院的我錯了?”
陳年忽然笑笑,故意拉長了尾音調侃。
“王主任,這也說不定啊。”
“你胡說什麼”
陳年立馬打斷他的話,“王主任,你說供銷社有人鬧事,說野味有問題,那你是不是應該,第一時間調查一下鬧事的人呢?”
“會不會對方故意訛人呢?畢竟這是新産品。”
王主任攥緊了拳頭,鬧事者的内情,沒人比他更清楚了。
“看來王主任沒有調查過,同志,你們從柳樹縣遠道而來,真是辛苦了。”
“不過沒有證據,就不能将這樁罪名扣在養殖場的頭上,你們應該知道,臨江養殖場,是省裡特批的。”
“往養殖場頭上潑髒水,豈不是在打省裡領導的臉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