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有德打量了眼陳年，一副公事公辦的态度。
“陳年同志，你想要的那塊地皮，手續的确有些難辦。”
“聽說你要開野生動物養殖場，這在省城，是沒有先例的，即便你拿到了特批文件，也需要一層層上報。”
“花費時間的問題，是正常的，希望你耐心等待。”
陳年輕嗤一聲，“萬局長，明人不說暗話，您卡我的手續，是因為塗建軍嗎？”
“聽說您的女兒，是塗建軍的未婚妻，我與塗建軍曾經，确實有些過節。”
萬有德立馬沉下臉，“陳年同志，公是公私是私，我并沒有故意卡手續。”
“這種話，請你不要亂說。”
陳年上前兩步，坐在了椅子上。
“萬局長，您如此公私分明，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聽說塗家的肉聯廠，在搞冷鍊運輸生意，可真是個大買賣啊。”
萬有德不吭聲，臉色依舊嚴肅。
“塗家的生意，與我無關。”
“哦，是嗎？可您的女兒和塗建軍關系匪淺，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。”
“陳年同志，現在是工作時間，這些私事，我沒時間和你聊。”
“請回吧。”
陳年并不打算離開，反而俯了俯身子。
“冷鍊運輸需要穩定的貨源，據我所知，塗家的養殖場的規模，并不能滿足現在的運輸量。”
“我猜，塗建軍一定是從鄰省收購了豬肉，這背後，若是沒人一路開綠燈，應該不會如此順利吧？”
“比如檢疫這方面，就需要花費一番功夫，這些成本，林林總總算下來，可不是個劃算的買賣，除非”
陳年頓了頓，萬有德臉色果然開始微微變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