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兩人見面之後的交鋒，塗建軍費盡心思，卻沒有讨到一絲便宜。
他不得承認，如今的陳年，已經今非昔比了。
在紅旗公社時，動用武力，他不是陳年的對手。
在省城，動用智慧，也不是對手。
他在陳年面前，是個徹底的輸家。
沉默片刻後，陳年慢悠悠的拿起一旁的新茶杯，給自己倒了杯茶。
這壺中的茶水，可是上好的普洱，入口微苦，回味卻甘甜。
正如此刻的滋味。
“陳年，你想去揭發，那就去吧，我沒什麼好說的。”
“我隻能告訴你，塗家的肉聯廠，能在省城站住腳，也不是好惹的，你最好做好打算。”
“我完了，你也要扒層皮。”
陳年品了幾口茶，滿足的啧了一聲。
“當官的喝的茶就是好，錢财權利，真是讓人迷戀，怪不得這麼多人會前仆後繼。”
“塗建軍，你還是有點腦子的，我們之間硬碰硬，隻會落得兩敗俱傷的下場。”
“到時候你沒了利用價值，萬有德會将你一腳踢開，再物色新的棋子新的女婿，那樣的下場，可太凄慘了。”
“所以，我有個提議。”
塗建軍捏緊了拳頭，冷嗤一聲。
“陳年，你不會打算，跟我合作吧？”
“你不可能這麼好心，單憑李書瑤差點被我”
話音未落，陳年便将手中的茶盞，朝塗建軍扔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