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老小子，剛剛不是睡過了嗎”
李武生回到省城，照舊和塗建軍彙報情況。
隻是今天的塗建軍，看起來心神不甯的。
李武生直接忽略了對方提出壓價的要求，謊稱一切都正常。
塗建軍沒多問，随意揮了揮手。
“老李，那你先回去歇着吧。”
“好嘞。”
李武生故意打了幾個哈欠，向對方表示自己有多累，塗建軍卻跟沒瞧見一樣，低聲嘟囔着。
李武生沒聽清楚，也懶得深究，當務之急，還是要将圖紙交給陳年，讓他抓緊時間搜集證據。
他七拐八拐，來到了裁縫鋪的後堂。
裁縫鋪的夥計出去尋陳年，他拿着紙筆，又将圖紙畫了一份新的，這回标注了地點和一些重要的岔路口，看起來完善了許多。
不多時，陳年終于到了，看起來臉色有些疲憊。
“老李，辛苦了，怎麼樣？”
李武生将圖紙遞過去，“幸不辱命吧，我發現了買主的一個倉庫，看起來像是小作坊，在深城的郊外，絕對沒有證件。”
“而且車上送的貨，都是病豬，絕對沒有取得防疫資格。”
“陳廠長，你的猜測，全都是對的。”
陳年滿意的笑了笑，将圖紙放到了口袋中。
“老李，你辛苦了。”
“陳廠長，還有件事兒，那個買主想要壓價，最多就給塗建軍三天時間，這事我給瞞了下來。”
“你要是想搜集證據，最好今明兩天就搞定，千萬不要拖延，不然打草驚蛇了，可就麻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