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和你談筆生意。”
方如春思忖了片刻，卻沒有讓幾人進門聊。
“原來是姜老闆，久仰大名啊。”
“不過現在廠子裡的生意，我都交給了女兒曉夢，我年紀大了，實在是有心無力啊。”
說罷，方如春還輕咳了幾聲。
他做生意十幾年，還從未主動拒絕過送上門的生意。
隻是關于鑫旺養殖場，女兒特意叮囑過一番，絕不能松口。
姜志的臉色冷了冷，“方廠長，明人不說暗話，送上門的單子，你們真要拒絕嗎？”
“我可聽說，德興食品廠這兩年的效益不太好，又購置了一批新機器，資金上很緊張吧？”
方如春的臉色變了變，這些都是廠子裡的内部變化，沒想到姜志一個外人，竟然知道的這麼清楚。
即便如此，有些原則，還是不能打破的。
“姜老闆，這些事情，我相信曉夢會妥善處理。”
“現在廠子的生意，都是她來負責，我真的沒法做決定。”
姜志的臉色更加難看，“方廠長，我勸你想清楚！”
方如春見他不依不饒，直接扶着額頭裝暈。
“哎呦我這身子骨真的不行，方廠長，你還是先請回吧，我得去吃藥了。”
“不好意思啊。”
方如春說罷，便将門關上了。
姜志接連吃了兩次閉門羹，頓時惱了。
“混賬東西！送上門的錢都不要！”
“看來隻能來點狠的了。”
方如春靠在門後，聽着姜志的話，臉色也沉下來。
直到門口沒了動靜，方如春才跌跌撞撞的前往廠子。
烈日炎炎，方如春剛到門口，便覺得雙腿發軟，一口氣沒提上來，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