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先生果然大度,那就麻煩你了。”
陳年笑笑,“不用客氣,畢竟這件事,事關我的清白,該幫忙的時候,我一定不留餘力。”
“可以讓我單獨和瑪麗小姐聊聊嗎?”
兩個警察看了眼漢斯,漢斯思忖一下,點了點頭。
兩人離開了辦公室,陳年又看向漢斯。
“漢斯先生,不好意思,我可能要暫時借用一下你的辦公室。”
“可以幫個忙,給瑪麗小姐泡杯咖啡嗎?”
漢斯沒搭腔,走到門口時,和瑪麗交換了個眼色。
随着辦公室的門關上,陳年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上,雙腿交疊。
“瑪麗小姐,請坐吧。”
瑪麗猶豫了一下,才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。
陽光灑在她的臉上,久違的溫度,讓她的身心也逐漸放松下來。
陳年給她倒了杯水,放在她面前,眼神悲憫而溫和。
“瑪麗小姐,昨晚的遭遇,對你來說一定很痛苦吧?”
“面對死亡的窒息感,連求救的聲音都發不出,就像被水草纏住喉嚨的死魚,對嗎?”
瑪麗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,瞬間被拉回昨晚的恐怖記憶中。
她擡頭看向陳年,如同一個溺水的人,呼吸都粗重起來。
“其實真正可怕的,往往不是眼前的死亡威脅,而是隐在幕後的真正真兇。”
“如果這個真兇,是一個熟悉的人,那麼,足以讓你崩潰。”
瑪麗忽然瞪大眼睛,聽出陳年話中有話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
陳年蹙了下眉,看向瑪麗的眼神越發同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