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，不是我做的！”
“我要見老師，我要見漢斯先生！他能為我作證！”
領隊輕嗤一聲，“你的意思是說，事發當時，漢斯現在就在現場嗎？”
“他和你見過面，都說過什麼？”
瑪麗渾身一僵，此刻才發現落入了對方的圈套。
“不，不是這樣的，我”
話沒說完，領導便敲了幾下桌子，打亂瑪麗的節奏。
“瑪麗小姐，我有必要提醒你，從你被抓捕的那一刻開始，你所說的所有話，都會成為呈堂證供，已經有專人一字不落的記錄下來了。”
“所以，我勸你老實點，說出實情。”
瑪麗咽了下口水，忽然冷靜下來，低着頭開始沉默。
領隊打量着瑪麗的模樣，心裡卻有些煩躁。
他申請下來的審問時間，隻有兩個小時的時間。
如果在這段時間問不出什麼，隻會前功盡棄。
這次的機會很難得，絕不能就這樣浪費。
他吸了口氣，又嘗試着重新溝通。
可過去了十幾分鐘，瑪麗依舊一言不發，似乎想到，隻要她緊咬牙關，就能等到漢斯來救她。
二十分鐘過後，領隊終于忍不住走了出去。
時間寶貴，他不能就這樣浪費。
陳年和李書瑤站在走廊裡等候，聽見動靜，急忙迎上來。
“情況怎麼樣？”
領隊搖搖頭，“瑪麗始終保持沉默，陳年同志，我們隻有兩個小時的審問時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