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菜肴豐盛,氣氛熱絡。
苗海果然如陳年所料,是個很善于交際的人。
在飯桌上,天南海北的聊着,就沒有他不知道的,尤其在描述深城的繁華,和市場的潛力時,更是唾沫橫飛,時不時亮一下他手腕上的大金表。
“陳廠長,你是不知道啊。”
苗海端着酒杯,聊的滿面紅光。
“我們深城現在,那可是走在改革的最前端,發展的很好,老百姓兜裡都有錢,消費能力,那更是這個!”
苗海豎起大拇指,一臉得意。
“您的産品,在深城絕對有銷路,還是搶手貨呢,隻要打開市場,您就在這坐等收錢就好。”
“而且我的檔口,可是在深城的黃金地段,想不賺錢都難啊。”
陳年的臉上帶着笑意,眼神中卻夾雜着幾分不耐煩。
他最煩别人吹牛了。
可惜做生意的人,大部分都喜歡這樣,還有這該死的酒桌文化。
這個苗海真是海量,喝了這麼多都不倒下,依舊精神奕奕的。
陳二娃擋了不少酒,面色已經酡紅了,陳年瞥了他一眼,心想,二娃可别真的醉了,再像死豬一樣,被方曉夢送回養殖場。
正當他想找個推辭,讓方曉夢帶着陳二娃離開時,苗海終于進入了正題。
“陳廠長,不瞞你說,這次我來呢,是帶着百分百的誠意。”
“今天參觀了您的養殖場之後,我更有信心了,這産品質量,絕對夠硬,沒得挑!”
苗海放下酒杯,湊近了陳年一些。
“陳廠長,這總經銷商的事情,咱們是不是可以先定個一向?我這個人呢,做事最講究效率,定金我都準備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