湯半仙的神情在瞬間仿若被寒霜凍結,眼眸微微眯起,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啊?”那聲音裡,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,仿佛司明遠的話,擊中了他心中某塊隐秘的角落。
司明遠的嘴角微微上揚,勾勒出一抹神秘莫測的笑意,他緩緩說道:“有些事,你遲早會明白的,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。”
這小家夥怎麼如此鎮定,那股子自信勁兒就像一堵無形的牆,讓周圍的人心裡直犯嘀咕。
難道他是那個傳說中神醫的徒弟?湯半仙在心裡暗自琢磨着,可又覺得不太可能。
畢竟,連他母親都對他會醫術這件事兒一無所知,這其中的緣由,實在是讓他費解。
哼,肯定是運氣好,瞎貓碰上死耗子了!湯半仙搖了搖頭,試圖将心中的疑慮驅散。
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,仿佛是在安慰自己,這不過是司明遠的一時僥幸。
想到此處,他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,宛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,陰沉得讓人害怕。
冷冷說道:“從今往後,我不會再給你們司家莊的人看病了。
誰要是生了病,就找他司明遠便是!”那話語中的決絕,讓在場的衆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。
衆人一聽,頓時如炸開了鍋一般,一個個急得眼睛都紅了,那神情,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,不知所措。
“湯郎中啊,司明遠得罪了你,可這跟俺們有啥關系呀?”一個聲音帶着哭腔喊道,那聲音裡充滿了無奈和焦急。
“是啊,這麼多年了,家裡人有個頭疼腦熱的,不都是找你嘛!”另一個聲音也附和道,言語之中滿是對湯半仙的依賴和不舍。
“你咋還跟一個小孩子置氣呢!司明遠雖說有點本事,可這世上的病多了去了,哪能全都指望他呀!”有人忍不住抱怨起來,那話語中的擔憂,溢于言表。
甚至有人在一旁勸司明遠趕緊給湯半仙道個歉,似乎隻有這樣,才能平息這場風波。
司德貴也默默地閉上了嘴,他心裡清楚得很,司明遠也就是在治療昏迷的患者方面有點門道,真要論起其他的病症,怕是還得靠湯半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