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啊,就瞧你那鬼鬼祟祟的模樣,真讓人捉摸不透。
你瞧瞧,就他那身形,跟你差不離兒呢!再瞅瞅旁人,可都比你矮上幾分呐!”
白柔的心裡頭啊,其實還跟揣了隻小兔子似的,撲通撲通直跳,壓根就不太明白司明遠到底在盤算着什麼。
可即便如此,她還是把自己所知曉的那些個情況,一股腦兒地全說了出來。
司明遠微微颔首,順着白柔所示意的那個方向,目光悠悠地投了過去。
隻見在十幾米開外的地方,那個名叫任傑的男子,正靜靜地朝這邊張望着。
刹那間,兩人的目光便這樣毫無預兆地交彙在了一起。
在那無聲的對視之中,仿佛有一股無形的電流在空氣中穿梭,一種微妙的較量,也就此悄然拉開了帷幕。
“哼,他跟路丹丹究竟是何種關系?”司明遠微微眯起了雙眸,那目光中透露出的探究之意,猶如深邃的夜空,讓人難以捉摸。
白柔聽聞此言,稍稍遲疑了片刻,而後緩緩地開口說道:“他叫任傑,是丹丹的老鄉呢。
這任傑啊,對丹丹可是一片癡心,一直都在苦苦追求着她。
想當初啊,他們倆來往那叫一個頻繁,就好似一對親密無間的戀人一般。
可誰知,自從丹丹認識了你之後,态度那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,對任傑啊,就不怎麼搭理了。”
“哦?看來他是對路丹丹情有獨鐘啊。
”司明遠的眼神愈發深邃了起來,渾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散發着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冰冷氣息,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被這股寒意給凍結住了一般。
白柔怔怔地望着司明遠,心中暗自思忖着,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吃醋表現?她輕輕地歎了口氣,接着說道:“是啊,那晚你給丹丹治療的時候,任傑就守在外面呢。
估計啊,他是把那親昵的一幕給瞧了個正着!當時啊,他還氣沖沖地揚言說,非要好好收拾你一頓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