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靈嘴角泛起一抹自嘲的苦笑，心中暗忖，自己或許是高估他們了。
就兩個平平無奇的平民百姓，又能傳遞什麼重要情報呢？可瞧他們那小心翼翼、鬼鬼祟祟的樣子，肯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那老者轉身離去，關靈急切地想要看清他的面容，剛要起身，司明遠恰好走了過來，她隻好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“明遠哥，真沒想到，你唱歌居然這麼厲害！”孫海龍滿臉堆笑，豎起大拇指說道。
司明遠打趣道：“要不你也上去露兩手？說不定能有女知青看上你。”
孫海龍忙不疊地搖頭，臉上露出尴尬的神情，說道：“我啥都不會，上去豈不是丢人現眼。”
這時，張成走上台，開始朗誦一首偉人的詩。
隻是他朗誦得毫無氣勢，缺乏自信，聲音也有些顫抖。
關靈終究還是忍不住，湊到司明遠耳邊說道：“剛才那個針對你的男知青張成，行為舉止很可疑，肯定有問題。”
“你是說正在朗誦詩歌的張成？”司明遠微微一愣，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。
關靈點了點頭，語氣笃定地說：“就是他！我親眼看見他鬼鬼祟祟地把紙條塞給一個老頭，還故意遮遮掩掩的，我看得清清楚楚。”
司明遠陷入沉思，心中暗自琢磨：紙條？張成為什麼要這麼做？如果是光明正大的事，根本沒必要偷偷遞紙條。
想到這兒，司明遠問道：“那個老頭是誰，你看清了嗎？”
關靈有些無奈地說：“沒看清，那老頭已經走了，我剛才舉目望去，他人早就沒影了。”
司明遠略作思考，覺得或許還能追上那老頭，于是帶着關靈離開了人群。
兩人快步追出幾十米，卻連那老頭的影子都沒見到。
司明遠心想，那老頭應該就住在附近，不然不可能走得這麼快。
這時，孫海龍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，問道：“明遠哥，嫂子，聯歡會還沒結束呢，你們怎麼就走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