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着，司啟道的聲音響起：“你你是誰？要幹啥？我耳朵不好使，聽不見！”他的聲音有些顫抖，帶着一絲恐懼。
“别裝了！在知青點召開聯歡晚會那天，你怎麼聽見那個男知青說話了？他給你的紙條寫了什麼？你要是敢隐瞞一個字，我就殺了你！”關靈的聲音提高了幾分，語氣冰冷，充滿了威懾力。
她為什麼來調查司啟道？司明遠心中充滿了疑惑。
他的眉頭緊緊皺着，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。
“我就是一個小老頭，又聾又背，你要是來搶劫，家裡就剩那幾斤糧食，你拿走便是。”
司啟道的聲音帶着哭腔，聽起來十分可憐。
“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，再問你一個問題，土匪闖進司明遠家，是不是你通風報信？”關靈的聲音充滿了憤怒，她的眼睛裡閃爍着怒火。
“啊，我的手，求你别殺我！”司啟道的聲音帶着痛苦，似乎受到了折磨。
關靈似乎用盡了手段，卻沒有問出想要的答案，最後隻能無奈離開。
司明遠緊貼着牆壁，聽到司啟道在屋裡哭：“我不認識什麼知青，也沒收到過什麼紙條啊？更不認識土匪”他的聲音充滿了委屈，讓人有些同情。
他不是耳聾嗎？司明遠嘴角微微上揚，原來司啟道一直都在裝聾作啞。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，心中暗暗想着。
擔心司啟道的哭聲會驚動左鄰右舍，司明遠快步離開。
他的腳步輕盈，如同一隻貓一般。
回到家時，關靈正站在門前，司明遠不動聲色，旁敲側擊地問：“你去哪兒散步了？我咋沒找到你！”他的聲音平靜，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試探。
關靈微微一怔，搪塞道：“我在屯子裡溜達了一圈，有事嗎？”她的眼神有些躲閃，聲音有些不自然。
“沒事，本來想跟你一起散散步！”司明遠再次試探道：“我聽到啟道大爺在家裡大哭大叫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，你聽見了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