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毛病了，胃疼。”
張中華艱難地擠出幾個字，顫抖着從抽屜裡摸出止疼藥，就着冷水吞了下去。
過了好一會兒，臉色才稍稍緩和。
司明遠神色凝重：“張主任，我看這不像普通的胃病，您還是去醫院好好檢查檢查吧。”
張中華擺了擺手，強打精神：“真沒事兒。
說吧，你來找我，肯定有事兒？”
司明遠猶豫了一下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：“我需要您幫忙搞點炸藥。”
“炸藥？”張中華猛地擡頭，眼神瞬間警惕起來，“你要炸藥幹什麼？打獵用獵槍不就行了？”
司明遠深吸一口氣：“我懷疑後山有鈾礦，洞口被石頭封住了，需要炸開才能查看。”
張中華沉吟片刻，面露難色：“這事兒不好辦，我盡量吧，你等消息。”
“拜托您了，越快越好，最好兩三天内搞定。”
司明遠語氣急切。
張中華無奈地點了點頭。
司明遠從包裡掏出半盒牛肉，放在桌上：“這是在縣城買的，您嘗嘗。”
張中華推辭了一番，最終還是收下了。
離開公社後，司明遠原本打算去找馮婉茹，但一摸口袋才想起，出門太急，把桑黃忘在家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