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個狗東西幹的?你告訴我!”湯富光氣得滿臉通紅,“竟敢欺負咱湯家的人,這是不把我這個生産隊長放在眼裡!”
孟秀花長歎一聲:“算了,剛才有個家夥被我用槍打跑了,估計傷得不輕。
你幫我傳個話,以後誰要是再敢來搗亂,别怪我子彈不長眼!來一個我崩一個,反正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!”
“嫂子,你别這麼想不開,先歇着吧。
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畜生這麼大膽!”湯富光帶着人離開,說是要挨家挨戶排查可疑人員。
司明遠與孟秀花約好了次日出發的時辰,便騎着自行車離開了。
回到房間,孟秀花對着鏡子,看着自己略顯憔悴卻依舊秀麗的臉龐,喃喃自語:“司明遠,秀花以後生是你的人,死是你的鬼!”她将菜刀和剪刀放在枕邊,這才稍稍安心地躺下。
第二天一早,司明遠趕着驢車來到約定的路口,遠遠看見秀花嫂站在老槐樹下。
她雖穿着洗得發白的舊衣裳,可那張标緻的臉蛋在晨光中依舊奪目——也難怪那些男人會垂涎三尺。
“大兄弟,你你咋這麼盯着我看?”秀花嫂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。
司明遠毫不掩飾地誇贊道:“誰叫你長得這麼俊!快上車吧。
”女人心裡像灌了蜜一樣甜,踩着車轅爬上驢車,坐在司明遠身邊,兩人一同朝着縣城方向出發。
“咦,那個女人是誰呀?咋坐上了司明遠的驢車?”路丹丹一直暗中留意司明遠的動向,本想請個假跟他去縣城辦點事,這下更納悶了。
旁邊的白柔也看到了這一幕,卻隻是默默咬了咬嘴唇。
“柔柔,你覺不覺得司明遠最近老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?論長相論文化,咱們倆哪點比不上她?”路丹丹越說越氣,“要不咱悄悄跟過去看看?”
白柔淡淡地說:“跟誰交朋友是他的自由,咱們管不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