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啊,隻能找我這個赤腳醫生湊合着處理一下了。”
司明遠在心裡默默地琢磨着,這些話聽起來漏洞百出。
一個普通的打獵誤傷,怎麼會如此遮遮掩掩?而且韓濤和這兩人相識的時間似乎也不長,據韓濤所說,也就幾個月的交情。
可就是這樣短暫的相識,卻能讓韓濤冒着風險去處理槍傷,這其中的關系恐怕沒有那麼簡單。
辭别韓濤後,司明遠越想越覺得不對勁。
他的心中就像是有一隻小貓在不停地撓着,那種好奇和疑惑交織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。
于是,他調轉方向,又朝着那個院子走去。
然而,當他來到門口時,卻發現原本敞開的大門此時已經關得嚴嚴實實的,門把手上還挂着一把鏽迹斑斑的鐵鎖。
這突如其來的變化,讓司明遠的心頭猛地一緊——難道他們察覺到了什麼風吹草動,提前跑路了?
司明遠沒有絲毫猶豫,快步走到牆邊,雙腳用力一蹬,縱身一躍便翻過了院牆。
院子裡寂靜得有些可怕,靜得仿佛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。
他蹑手蹑腳地走到堂屋門前,伸手輕輕一推,卻發現門也上了鎖。
他小心翼翼地湊到窗邊,透過那有些模糊的玻璃往裡看去。
隻見土炕上的被褥胡亂地堆着,房間裡空蕩蕩的,哪裡還有半個人影?司明遠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,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。
他不再猶豫,擡起腳用力一踹,房門“砰”的一聲被踹開了。
屋内的陳設十分簡陋,除了一張破舊的土炕和一個看上去有些年頭的舊衣櫃之外,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了。
司明遠開始仔細地搜查起來,他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,每一個可能藏有線索的地方都被他翻了個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