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事不用你管,我喜歡誰是我的自由。
”路丹丹沒好氣地說完,便砰的一聲關上了門。
張成站在門外,望着緊閉的房門,心裡有些發愁。
這金磚放在屋裡,實在是太不安全了,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人給偷了去,而且還有可能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。
他最擔心的還是司明遠,要是被他認出來這金磚是自己的,指不定他會想出什麼辦法來搶回去,到時候自己說不定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。
另一邊,司啟道坐在家裡,昏暗的燈光下,他手裡緊緊地握着一把刀,正一下一下地磨着。
那刀刃與磨刀石接觸發出的沙沙聲,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。
他的眼神中滿是陰霾,仿佛被一層厚厚的烏雲所籠罩。
在他看來,張成偷了自己的金磚,這種行為簡直就是罪不可赦,必須要給他點教訓看看,讓他知道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。
吃過晚飯,司明遠拉着白柔出去散步。
兩人并肩而行,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司啟道家附近。
此時,司啟道家屋裡黑漆漆的一片,沒有一絲光亮,也不知道司啟道睡了沒有。
白柔有些疑惑地問道:“我們來這兒幹嘛呀?”司明遠微微一笑,輕聲說道:“看戲。”
白柔聽了,更是一頭霧水,大晚上的,這有什麼戲可看的呢?不過她也沒再多問,隻是乖乖地跟着司明遠走。
兩人來到知青點附近,隻見一個身影在門前來回踱步,時不時地向四周張望。
司明遠拉着白柔躲到了暗處,白柔壓低聲音問道:“怎麼了?”
司明遠輕輕噓了一聲,示意她不要說話,隻是靜靜地看着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