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德貴也跟着說道:“這屬于協助搶劫,等着坐牢吧。
”他的聲音嚴肅而又堅定,仿佛是在宣判司機的罪行。
司機吓得臉色蒼白如紙,慌忙從座位底下拿出麻繩,丢給司明遠,急切地解釋道:“我經常開車路過這裡,實在不敢得罪他們,我真不是同夥!”他的聲音帶着一絲哭腔,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絕望和無助。
司明遠接過麻繩,動作熟練地将三名劫匪的手腳緊緊地捆了起來。
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決心,仿佛是在将這些罪惡牢牢地束縛住。
随後,他轉身走到受傷女人身邊,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關切和溫柔。
他小心翼翼地為她包紮傷口,動作輕柔得仿佛是在呵護一件珍貴的寶物。
女人眼中滿是感激,輕聲說道:“要不是你,我的錢被搶不說,恐怕命都沒了。
你們真是警察嗎?”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期待,希望司明遠能夠給她一個肯定的答案。
司明遠輕輕搖了搖頭,說道:“不是。”他的語氣平淡而又真誠,沒有絲毫的隐瞞。
司德貴在一旁解釋道:“當時他有刀,我怕傷人所以冒充警察吓唬他。
”衆人聽了,不僅沒有責怪,反而紛紛誇贊司明遠機智過人。
司明遠一邊細心地為女人包紮傷口,一邊語重心長地說道:“大姐,為了錢連命都不顧,剛才多危險知道嗎?”
女人微微歎了口氣,眼中泛起一絲憂傷,說道:“我丈夫生病住院,這可是借來的救命錢啊。”
回到自己的座位後,司德貴壓低聲音,略帶責備地說道:“以後别多管閑事,要是劫匪有槍怎麼辦?”
司明遠微微一笑,從容地說道:“他們太猖狂,實在忍無可忍。
再說真要袖手旁觀,劫匪也不會放過我們。”
司德貴一時語塞,不知該如何回應。
三個多小時後,客車緩緩駛入了江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