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司啊,你跟路丹丹之間,到底藏着什麼事兒啊?”此前,坊間早已有傳言在悄悄流傳,說路丹丹和司明遠好似在談戀愛。
而此刻,路丹丹父親的突然質問,讓司德貴也不禁心生疑惑,迫切地想要弄清楚這背後的真相。
司明遠微微仰起頭,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那弧度中卻滿是不屑。
他斜睨了一眼路安國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漠,淡淡地說道:
“我有沒有欺負你女兒,你自己難道就不會去問問她嗎?整天沒有根據就在這兒胡亂猜測,你可知道,這種無端的臆想要是傳出去了,那可就如同一把利刃,會無情地毀了你女兒的清白。
我反正早就已經有媳婦了,這些無關緊要的閑言碎語對我來說,就如同過眼雲煙,根本算不了什麼。”
路安國一聽,頓時氣得滿臉通紅,那紅色就如同燃燒的火焰,從他的臉頰迅速蔓延至整個額頭。
他的手指微微顫抖着,指着司明遠,仿佛那是他此生最大的仇人,怒喝道:“我女兒心思單純得很,宛如一張純淨的白紙。
你要是敢對她有什麼不軌之舉,哼!
你就等着下半輩子在那暗無天日的牢房裡度過吧!”說罷,他猛地一甩頭,騎上那輛略顯破舊的自行車,氣沖沖地走了,那離去的背影仿佛帶着無盡的怒火。
司明遠望着他遠去的背影,輕輕哼了一聲,心中暗自覺得這人簡直不可理喻到了極點。
在這股被威脅的憤懑情緒如同洶湧的潮水般驅使下,一些不太好的念頭開始在他心底如雜草般悄然滋生。
司德貴微微皺眉,那皺紋仿佛是他此刻思緒的具象化。
他沉思片刻後,緩緩分析道:“看來啊,路丹丹在信裡肯定是說了些什麼不該說的話,才會惹出這一身麻煩。
你跟我說實話,到底有沒有碰她?”司明遠無奈地攤開雙手,那雙手仿佛在訴說着他的無辜,叫屈道:
“我能是那種人嗎?這簡直就是天大的冤枉啊!咱趕緊走吧,再這麼磨蹭下去,晚了可就真的回不去了。”
兩人急匆匆地趕到車站,然而,那本應給他們帶來希望的末班車,卻早已絕塵而去,隻留下一片空曠的站台和兩人略顯落寞的身影。
司德貴皺了皺眉頭,那眉頭仿佛凝聚着此時的困境,他提議道:“要不咱們去招待所住一晚,明天再想辦法回去?”司明遠點了點頭,兩人便朝着招待所的方向走去。
然而,命運似乎總愛與人開玩笑。
到了招待所門口,司德貴一摸口袋,臉色瞬間變得煞白,那白色如同冬日裡的霜雪。
他翻遍了全身的口袋,嘴裡還不停地念叨着:“壞了,壞了,介紹信呢?怎麼會不見了呢?”這下可麻煩了,沒有介紹信,不僅這招待所的大門如同銅牆鐵壁一般無法進入,就連明天坐車回去都成了遙不可及的難題。
司明遠撓了撓頭,那動作顯得有些無奈和焦急,想了想說:“要不咱們去張成家住一晚?先有個落腳的地方再說。
”司德貴卻面露擔憂之色,那擔憂如同陰雲籠罩在他的臉上:
“可問題是,沒介紹信的話,明天咱們怎麼坐車回去啊?”司明遠眨了眨眼,眼中閃過一絲思索,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