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說着讓孫海龍扶他過去。
等人走後,孫二蛋憂心忡忡地說:“要是張成真出了事兒,他爹可怎麼活啊。
聽說他從小沒了娘,父子倆相依為命的,這要是沒了兒子,他爹得多傷心啊。”
司德貴也跟着歎氣:“是啊,這父子倆也不容易。
張成這孩子,平時也挺懂事的。”
司明遠卻皺着眉:“從江市開車到這兒,不到五個小時吧。
張成來這兒這麼久了,他爹來看過他嗎?”
司德貴想了想:“好像沒來過。
他爹不是在江市廣播站當副站長嗎,按說借個車不難啊。”
“要是真感情深,怎麼會一次都不來看?”司明遠越想越覺得不對勁。
司德貴端起酒杯:“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,先喝酒吧。
也許他爹有自己的難處呢。”
沒過多久,孫海龍回來了,一臉疑惑:“德貴叔,張成他爹到底是幹啥的?我剛才扶他去隊部,感覺他腰裡鼓鼓囊囊的,像是别着槍呢。”
司明遠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張五嶽的情景:那天他和司德貴準備離開,張五嶽攔住他們,手一直放在腰間,眼神裡全是殺氣。
如果張成跟土匪有牽連,那他爹知道嗎?張五嶽會不會還有别的身份?
司明遠猛地站起來:“我得去找他談談。”
說完,放下酒杯就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