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,雷哥突然想起了什麼,說道:“我朋友想要熊膽,你要是能弄到,價錢方面絕對好商量。”
司明遠挑了挑眉,不以為然地說道:“前陣子我剛獵了頭熊,那熊膽我已經賣給供銷社了。”
雷哥聽了,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情,不過還是叮囑道:“兄弟啊,下次要是再獵到熊,可一定得先想着我啊。”
“行,雷哥,我記下了。”司明遠說完,便轉身離開了。
回司家莊的路上,司明遠路過隊部。
他見門沒鎖,便好奇地走了進去。
屋裡空無一人,牆角有堆燒過的紙條。
司明遠剛想撿起來看,就聽見張五嶽的聲音:“誰在裡面?”他走到門口,見張五嶽夾着煙,眼神不善。
“以為你還沒起呢。”
司明遠裝作随意地問,“公安那邊有消息沒?我看該請刑偵專家來,要不你去縣局報案?”張五嶽眯着眼看他離開——這小子怎麼知道我去過縣局?
一進門,母親段林霜就沉着臉問:“跟你去縣城的女人是誰?是不是在外面亂來?”司明遠心裡一沉,準是路安國告的狀。
“是公社中藥鋪的馮主任,順路捎她一段。”
“人家三十多結過婚了!”段林霜歎氣,“白柔知道了怎麼想?趕緊去解釋清楚。”
司明遠沒說話,背上背簍、挎上步槍上山。
牛棚的孫東清說大家都進山了。
他走到設陷阱的地方,發現全被破壞了,隻好去上次采草菇的地方。
剛爬上坡,就聽見遠處有人喊救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