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明遠環顧四周,說道:“話别太絕對,等着看吧。
希望你沒參與,不然你坐牢了,你媳婦可就改嫁了。
”他的語氣中帶着幾分威脅,似乎在故意刺激司明亮。
司明亮氣得抓住司明遠的衣領,說道:
“我還懷疑你是兇手呢!你最好跟這案子沒關系,不然你家人也不會有好下場!”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,似乎對司明遠充滿了敵意。
司明遠微微垂首,眼眸中透着如霜雪般的寒意,那目光仿佛能将人心底的秘密凍結。
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,帶着一種不容任何人質疑的威嚴:
“若我真要取人性命,定會做得幹淨利落,絕不會留下絲毫可供人察覺的痕迹,更不會做出那等愚蠢至極的碎屍抛屍之舉。
”這話語猶如冰冷的箭矢,直直地射入司明亮的心田。
“亮叔,你父親平日裡的脾性,你心中難道沒數?此事暫且按下,一切等調查結果出來再說。”
司明遠說完,便轉身邁着大步匆匆離去,他的身影朝着國營飯店的方向漸行漸遠。
司明亮靜靜地站在原地,腦海中一片混亂,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。
他喃喃低語道:“俺爹怎麼可能殺人呢?一定是哪裡出了差錯”
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過往,父親那憨厚樸實、勤懇勞作的模樣不斷在眼前浮現,這樣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,與那窮兇極惡的殺人犯形象簡直天差地别。
與此同時,司明遠在前往國營飯店的途中,偶然碰到了萬主任。
萬主任臉上堆滿了笑容,熱情洋溢地說道:“司明遠啊,你這草菇的銷量那叫一個好啊!上頭現在要求大量收購,收購價還是每斤七毛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