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德貴聽聞此事後,那洪亮的聲音瞬間在空氣中炸開:
“快點兒!趕緊把牛槽裡的草料給我弄出來!”孫東清哪敢有絲毫的懈怠,手忙腳亂地将草料清理得幹幹淨淨。
“這可是我精心割回來的草啊,怎麼可能會有毒呢?”
孫東清滿心疑惑,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,嘴裡不停地嘟囔着。
司德貴氣得臉都紅了,憤然作色道:
“真是膽大包天!竟敢對生産隊的牛下此毒手,到底是誰這麼喪心病狂?又為何要做出這般缺德的事兒來?”
司明遠站在一旁,眉頭緊緊地鎖在一起,心裡頭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爬,犯起了嘀咕:這事兒可真是奇怪啊,要是這些青草真的有毒,那其他三頭牛犢怎麼就安然無恙呢?
一番緊鑼密鼓的調查之後,發現死去的牛所吃的青草竟然是孫海州割回來的。
司明遠和司德貴一刻也不敢耽誤,急匆匆地找到還在酣睡之中的孫海州。
“你老實說,這草是在啥地方割的?”司明遠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。
孫海州被這突如其來的詢問弄得有些懵,一臉茫然地說道:“啥草啊?我咋聽不懂呢?”
司德貴沒好氣地說道:“就是喂牛的那青草!你别跟我在這兒裝糊塗!”
孫海州歪着頭,努力地回憶着,過了一會兒才說道:“哦,我是在山下割的啊。”
三人不敢有絲毫耽擱,立刻朝着割草的地方趕去。
那地方離牛棚足足有一百多米遠。
司明遠一到那兒,便立刻蹲下身子,眼睛緊緊地盯着地面,仔細地觀察着周圍的一切。
他還湊近草叢,用力地聞了聞,臉色頓時變得十分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