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明遠實在不想跟她多糾纏,不耐煩地說道:“讓開,不然毛驢沖過去撞到你可别怪我!”說着,他輕輕拍了一下小毛驢的屁股。
那小毛驢仿佛心領神會,撒開蹄子就沖了出去。
傅潔吓得連忙推着車躲開,一邊躲一邊跺腳喊道:“早晚有一天,我會讓你受到法律的制裁!”
司明遠的心情格外沉重:用刑都沒能讓司啟道開口,要麼他真的不是兇手,要麼就是心理素質太強了。
看來張成的案子怕是要成為一個懸案了。
司明遠送完草菇回到家時,已經是中午時分。
他路過隊部的時候,看見張五嶽正在跟司德貴說着什麼。
他趕着驢車進了院子。
司德貴一看見他,神色就變得凝重起來:“明遠啊,你啟道爺被無罪釋放了,而且還誣陷你是兇手!”
司明遠不在意地擺了擺手:“随他怎麼說去吧。”
“我就納悶了,明明他的嫌疑最大,怎麼就問不出個結果來呢?”司德貴皺着眉頭,滿臉的疑惑。
司德貴接着又說:“明亮出院了,他們父子倆剛回來沒多久。”
張五嶽咬着牙,眼中閃爍着憤怒的光芒:“隻能說證據不足,沒辦法逮捕司啟道。
但是,他殺我兒子的嫌疑還沒排除呢!”
司明遠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:“亮叔出事前,啟道爺還窮得向我借錢呢,現在怎麼突然有錢了?會不會是賣了金磚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