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你不用管!”鐵牛瞪大眼睛,借着朦胧月色想看清對方面容。
見他默認了罪行,司明遠不再僞裝,槍口“啪”地抵住他胸口,保險栓打開的聲音在寂靜夜裡格外清晰。
“你你要幹啥?”鐵牛瞳孔驟縮,酒意瞬間醒了大半。
司明遠的聲音像淬了冰:“我要知道原因!最好老實交代,不然這槍走了火,你可就沒命了!”
鐵牛這才驚覺上當,可冰冷的槍口已經抵住心髒。
這人根本不是沖着他媳婦來的,分明是想套話!看他這做派不像本地人,難不成是公安假扮的?想到這兒他反而定了定神——公安不敢随便傷人。
“我我沒害小草!”他突然提高嗓門,想把鄰居吵醒。
“剛才是誰承認把人打暈帶走的?”司明遠冷笑。
可惜沒帶錄音設備,不然鐵證如山。
鐵牛梗着脖子狡辯:“空口無憑,誰能證明?”司明遠早有打算,确認他是兇手後,突然将槍甩在地上,拔出靴筒裡的匕首架上他脖子,連推帶搡押回屋裡。
“傷害小草的事你賴不掉,現在兩條路:要麼說出真相,要麼我送你們夫妻倆上路!”“你你殺人償命,跑不掉的”
鐵牛話沒說完,就被司明遠狠狠按在土炕上,鋒利的刀刃劃破頸側皮膚,滲出血珠。
“這是頸動脈,割斷了神仙也救不活。
再不說,我手可就使勁了!”司明遠壓低聲音,“殺了你們後我就放把火燒房,誰也查不出真相。”
鐵牛最怕死,脖子上的刺痛讓他徹底崩潰:
“别殺我!我說!我說還不行嗎!”“快說!”司明遠怕他反悔,匕首又貼近半分,“敢說假話,我讓你嘗嘗活剮的滋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