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明遠依舊沉默着,沒有接話。
他心裡清楚得很,之前自己被懷疑是殺人犯,家裡還遭到搜查,現在卻又讓他無私奉獻,這算怎麼回事兒啊?圖什麼呢?
司德貴的臉色也變得不太好看了,他輕咳了一聲,說道:“二位啊,你們這是誤會明遠了。
明遠他啊,确實是有事兒脫不開身啊。
老張啊,你看看,明遠平時幫你的還少嗎?就說最近吧,傅潔同志對他是什麼态度啊?”
傅潔一怔,有些不服氣地說道:“我沒把他怎麼樣啊,不就是說了他幾句嘛。”
司明遠這才緩緩開口:“德貴叔,我這會兒急着跟白柔去公社呢,這事兒可耽誤不得。”
司德貴點了點頭,心中暗自思忖着,這孩子畢竟還年輕啊,總不能老是推着他去冒險吧。
再說了,滅蟒這事兒本來也不是司家莊的任務啊,可不能寒了孩子的心。
想到這兒,他說道:“行,明遠,我給你開證明。”
張中華疑惑地問道:“去公社做什麼呀?”
司德貴笑着解釋道:“這可是人生大事啊。”
傅潔聽了,不屑地撇了撇嘴:“能有什麼大事?我看啊,他就是故意逃避,找個借口罷了。”
司德貴的眉頭微微一皺,說道:“他要跟白柔去領結婚證,這還不是終身大事嗎?”
“結婚證?”傅潔愣住了,瞪大了眼睛,“跟誰結啊?誰會看上他啊?”
司明遠嘴角微微上揚,帶着一絲嘲諷地說道:“反正不是你。”
張中華突然反應過來,脫口而出:“是不是女知青白柔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