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明遠仔細打量了一下孫海州,突然發現他好像比以前機靈了不少,難道是他的智力恢複了?想到這裡,他又接着問道:“那家夥往哪兒跑了?”
“哎呀,我一發現就想追上去,結果沒追上,讓他給跑掉了。
”孫海州有些懊惱地說道。
司明遠輕輕歎了口氣,也沒有再多問什麼。
畢竟任傑現在還在坐牢,出現在這裡确實有些奇怪。
他叮囑孫海州道:“海州啊,你平時幫我多留意司永立和他媳婦的動靜,有什麼情況及時告訴我。”
孫海州爽快地答應了下來:“行,沒問題!我平時在屯子裡溜達,也不會引起别人的注意。”
司明遠回到家後,躺在炕上,腦海裡不停地琢磨着孫海州的話。
他相信孫海州不會無緣無故地說謊,那麼看到的那個人要麼就是任傑本人,要麼就是長得很像的人。
這事兒透着一股蹊跷,他得好好想想對策。
就在這時,司盼盼和小草急匆匆地跑了進來。
司盼盼小臉漲得通紅,氣鼓鼓地說道:“哥哥,不好啦!有人欺負嫂子!”
司明遠一開始還沒太在意,畢竟在這村子裡,大家都知道白柔是他媳婦,一般人哪敢欺負她啊。
他便随口說道:“知道了,你們先去一邊玩吧。”
“不行啊,哥哥!你快去看看吧!可不能眼睜睜看着嫂子受欺負啊!”司盼盼一邊說着,一邊拉着司明遠的手,使勁地拽他起來。
司明遠見兩個小丫頭如此慌張,心想可能真的出事兒了。
他趕緊穿上鞋,順手揣上槍,然後跟着兩個小丫頭往南地走去。
離他家大約百米遠的地方,圍了一大群人。
司明遠走近一看,隻見白柔正滿臉委屈地跟一個男子理論着,眼眶紅紅的,顯然是受了不小的委屈。
“司明遠來了!”周圍的人看到司明遠,趕緊讓開了一條路。
司盼盼跑到白柔身邊,仰起頭,對着那個男子大聲喊道:“不許欺負我嫂子,我哥哥可厲害啦,要是你再欺負嫂子,我哥哥一定會狠狠地揍你!”
司明遠走到白柔身旁,看着那個陌生男子,問道:“怎麼回事?”
白柔眼中閃爍着淚花,小聲地說道:“我肚子突然疼得厲害,想跟記分員請個假,可他不但不批,還說要是我離開就按曠工算。”
那男子一臉高傲的神情,官腔十足地說道:“我就是不批假,誰要是擅自離開,我就按曠工處理!”
周圍的人聽了,紛紛忍不住小聲嘀咕起來。
一個大媽說道:“誰還沒個急事啊,難道上茅廁都不讓嗎?”
另一個村民也附和道:“就是啊,這也太不講理了。
司隊長都不會這麼做呢!”
“哼,這不是拿雞毛當令箭嘛!”有人小聲抱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