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子彈如流星般呼嘯而出,帶着一股決絕的氣息,正中那頭野豬的心髒。
野豬發出一聲凄厲的嘶吼,那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絕望,龐大的身軀緩緩倒下,鮮血瞬間從傷口處噴湧而出,如同綻放的血色花朵,染紅了腳下的土地。
樹上的那人目睹了這一切,不禁看得目瞪口呆。
他怎麼也沒想到,這三隻攻擊力極強的野豬,竟然就這麼輕易地被眼前這個年輕人解決了。
而且,每一槍都打得如此精準,不是眼睛就是心髒,這般神乎其技的槍法,他生平從未見過。
“明遠哥打死三頭野豬啦!太神了!”石頭那清脆的聲音在山林中回蕩,他看得真切,眼中滿是興奮與崇拜,随後帶着一群人歡呼着朝着司明遠跑來。
他們的腳步匆匆,帶起一片塵土,那一張張洋溢着喜悅的臉上,寫滿了對司明遠的敬佩。
孫海龍本在樹杈上,此時見衆人都圍着司明遠,臉上露出一絲失落。
以往他才是衆人簇擁的對象,如今風頭卻被司明遠搶盡。
他無奈地歎了口氣,那口氣仿佛帶着一絲酸澀,然後隻好跟在後面,腳步略顯沉重,每一步都仿佛帶着他的不甘與落寞。
司明遠來到傷者身邊,看着傷者渾身血迹斑斑的模樣,心中不禁一沉。
那傷口觸目驚心,鮮血還在不斷地滲出,将周圍的草地都染紅了,仿佛這片草地也被傷者的鮮血所浸染,變得格外刺眼。
“我腿可能斷了!”傷者強忍着疼痛,艱難地坐起身來,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看向不遠處的野豬。
此時,他的同伴匆匆趕來,一邊向司明遠連聲道謝,一邊焦急地詢問傷者的傷勢。
司明遠微微皺眉,他從腰間小心翼翼地取下水壺,動作輕柔地沖洗着傷者傷口上的血迹。
然後,他又從背包中取出繃帶,動作娴熟而沉穩地為傷者纏好。
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關切,仿佛在對待一位親密的戰友。
“謝謝你救我,”傷者忽然精神一振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銳利,緊緊地盯着司明遠,仿佛想要将他看穿一般,“你叫什麼?是獵人嗎?”
孫海龍見狀,急忙搶着回答:“他是司明遠,這一帶最厲害的狩獵員!”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炫耀,似乎在為司明遠的身份感到自豪。
傷者又詢問司明遠的住處,司明遠本不想如實相告,想要隐瞞一番。
可孫海龍卻像個竹筒倒豆子一般,脫口而出“司家莊”。
司明遠暗自無奈地搖了搖頭,心中有些懊惱孫海龍的多嘴。
而那傷者聽到“司家莊”三個字後,微微點了點頭,那點頭的動作看似不經意,卻仿佛隐藏着某種深意。
随後,他自稱董偉,并誠懇地說道:“等我傷好了之後,定會前來道謝。
”另一人則沉默不語,隻是默默地攙扶着董偉離開。
司明遠不經意間注意到,他們兩人都背着雙管獵槍,那獵槍在陽光下閃爍着冰冷的光芒,仿佛在訴說着它們曾經的經曆。
他們的脖子上還戴着狼牙吊墜,那狼牙散發着一種森寒的氣息,讓人不寒而栗。
他們身上隐隐透着一股森寒的殺氣,仿佛是從血腥戰場上歸來的戰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