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傅潔點頭說道。
“你是親眼看見的嗎?”司明遠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懷疑。
傅潔搖了搖頭,說道:“我來的時候,門就已經修好了。
是呂站長告訴我之前卸過門的。”
司明遠沒有說話,而是緊緊地盯着最上面的那個合頁,仿佛要從那上面看出什麼端倪來。
過了一會兒,他又問道:“第一個發現失竊的人也是呂站長吧?”
“你怎麼知道?”傅潔驚訝地瞪大了眼睛,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司明遠。
司明遠沒有回答她的問題,而是轉而問道:“這次丢了多少糧食?”
傅潔想了想,說道:“大概是五百多斤吧。”
司明遠微微皺了皺眉頭,開始分析起來:“這麼多的糧食,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搬得走。
把當夜值班的吳西松叫來吧。”
大約過了半個小時,傅潔帶着吳西松回來了。
她介紹說道:“吳西松已經被開除了。
”吳西松看上去是個老實巴交的人,身材有些瘦小,穿着一身洗得發白的工作服。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畏懼,低着頭,不敢看衆人的眼睛。
“叫我來做什麼?”吳西松戰戰兢兢地問道,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。
就在這時,呂站長恰好走了過來。
他看了一眼吳西松,臉上露出一絲厭惡的神情,不耐煩地說道:“傅警官,叫他來幹嘛?看着就心煩,讓他走!”
傅潔連忙說道:“是來調查情況的。”
吳西松突然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,大聲說道:“那晚不是我自己要走的,是賈虎灌醉我之後送我回去的!”
呂站長一聽,頓時厲聲打斷道:“明明是你自己偷跑的,還想狡辯!别在這兒胡說八道!”
“就是賈虎送的!”吳西松堅持說道,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倔強。
司明遠走到吳西松面前,目光平靜地看着他,說道:“你把當晚的事情詳細說清楚,為什麼你會回家?”
“那晚那晚我和呂站長還有賈虎在辦公室喝酒”吳西松結結巴巴地說道。
呂站長一聽,連忙插話道:“他倆工作表現還不錯,我就請他們喝了點酒。
後來我走得早,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“沒問你,先别說話。
”司明遠擺了擺手,示意呂站長先不要插嘴,然後看着吳西松說道,“你繼續說。”
“我我酒量本來就差,可是他倆一直勸我喝酒。
後來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,就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