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海龍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,那模樣仿佛見到了世間最離奇的事兒,滿臉皆是難以掩飾的震驚之色,結結巴巴地嚷道:“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?”
石頭也是一臉茫然,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,眼睛裡滿是疑惑,嘴裡喃喃地說道:“遠哥,你快瞧瞧,這兔子怎麼突然就變成這副模樣了?”
孫東清微微眯起眼睛,目光中透着一絲凝重,沉聲道:“依我看呐,這兔子的模樣像是中毒了。”
“不能吧?這奶糖怎麼會有毒呢?”孫海龍一聽,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,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,腦海裡此刻就像是一團亂麻,全是解不開的問号。
衆人的目光都緊緊地鎖在那野兔身上,一個個都在暗自琢磨着,究竟是誰這麼喪心病狂,往奶糖裡下毒,又是出于什麼目的要這麼做呢?
沒過多一會兒,那野兔便徹底不動了,仿佛生命的力量在一瞬間被抽離。
司明遠緩緩蹲下身子,從陷阱裡小心翼翼地将野兔取了出來,此時野兔已然斷了氣。
看着手中這小小的屍體,司明遠的眉頭也不禁微微皺起,心中暗自思忖,這到底是中的什麼毒,竟然如此厲害,短短片刻就能要了這野兔的命。
司明遠緩緩站起身來,神色平靜卻又帶着一絲冷峻,緩緩說道:“方才有人把奶糖扔在了我家門口,幸虧司雪沒有吃,不然的話,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啊。”
“這也太狠毒了吧!投毒這種事情,難道就不擔心會出人命嗎?”
孫東清氣得直搖頭,臉上的肌肉都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着,“小司啊,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麼算了,要是不查個清楚明白,難保後面那些人不會使出更狠的招數來。”
孫海龍一聽,頓時怒從心頭起,破口大罵道:“是哪個天殺的混蛋幹的這事兒?上回毒死小牛犢的兇手到現在都還沒抓着呢,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幹的?遠哥,我覺得今天從你家門口經過的人,肯定就有那個投毒的兇手。
咱們得趕緊回去排查一番,一定要把這個人給揪出來。
要是不把這個禍害找出來,萬一哪天他往水井裡投毒,那咱們全村人都危險了啊。”
石頭也跟着着急起來,連連點頭說道:“是啊,遠哥,水井要是被下了毒,那咱們整個村子可就全完了,這事兒可千萬不能大意啊。”
司明遠輕輕搖了搖頭,神色越發冷峻,緩緩說道:“兇手既然敢做出投毒這種事兒,就肯定不會那麼容易讓人發現線索的。
就算我們現在去問,估計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大家都忙活了一陣,也累了,先回去歇着吧。”
“唉,可惜了我的兔子啊!”石頭看着那已經死去的野兔,滿臉都是心疼的神色。
好不容易才抓到的野兔,本以為能有一頓美味呢,如今卻落得個毒死的下場,自然是不能吃了。
等衆人都陸續離開後,孫東清的臉色變得越發陰沉,他壓低聲音說道:“小司啊,這事兒看着可不太簡單,這毒明顯是沖着你妹妹去的呀。”
司明遠微微點了點頭,心中暗自思索着。
用奶糖下毒,目标多半就是司雪和盼盼了。
“叔,您這段時間要多留意一下附近的情況,尤其是牛棚那邊。
除了隊長之外,可别讓外人靠近啊。
”司明遠神情嚴肅地叮囑道。
随後,司明遠在院子裡找了個偏僻的角落,将那野兔小心翼翼地埋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