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發太過突然,一切都如同一場噩夢。
他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,就被那不明生物猛地撲倒在地。
在慌亂之中,他的視線變得模糊,隻隐約覺得那野獸既像貓又像虎,具體的模樣卻怎麼也看不清。
此刻,他心中已然認定這一切皆是司明遠暗中所為。
他咬着牙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的兇狠,仿佛要将所有的仇恨都傾注在司明遠身上。
“司明遠,你别在這兒狡辯了。
除了你,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做出這種事?說不定就是你馴服的野獸,故意放出來傷人的!你以為你能瞞天過海嗎?”
司明遠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氣,那殺氣如同隐藏在暗處的利刃,稍縱即逝卻又讓人不寒而栗。
他微微擡頭,朝着門口的方向瞟了一眼,那眼神中似乎蘊含着某種深意,仿佛在向門外的某些人傳遞着某種信号。
然後,他緩緩地開口說道:“石斌,你心裡應該清楚我來這兒的目的。
孟秀花現在在哪兒?你要是不說實話”他的聲音陡然變得陰森起來,仿佛來自地獄的詛咒,讓人不寒而栗,“你瞧瞧外面,那可是你的家人吧?他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落得和你一樣的下場,甚至丢了性命,那可就得不償失了。
你也知道,野獸這東西,記仇得很,報複心也極強。
孟秀花的男人以前可是個獵人,沒少救過那些野獸幼崽。
你現在這麼欺負他的女人,那些野獸又怎會輕易放過你?”
石斌深知孟秀花丈夫生前在這山林裡威望頗高,他的事迹在這一帶可謂是家喻戶曉。
他原本是不太相信野獸會無端襲擊自己的,畢竟這樣的事情太過離奇。
可司明遠此時的威脅,卻如同一把重錘,狠狠地敲擊在他的心頭,讓他不得不慎重考慮。
權衡再三,他咬了咬牙,低聲說道:“我把她調到南豐公社養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