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永立此刻悔得腸子都青了,他真想一頭撞死在牆上。
可事已至此,他也沒有别的辦法了。
“我我該怎麼辦啊!”他抱着頭,放聲痛哭起來,那聲音裡充滿了絕望和無助,仿佛整個世界都抛棄了他。
司明遠看着司永立這副模樣,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。
他想了想,然後說道:“我給你支個招吧,把你娘和司永昌的房子都押了,然後去縣城找那些有錢人家搶一把。
說不定搶來的錢就夠了。”
孫二蛋聽了這話,忍不住直抽眼角。
他心裡暗暗想着:這還真是個損招啊!
司永立聽了司明遠的話,眼珠亂轉個不停。
他心裡明白,現在别說是上千塊錢了,就算是一塊錢,恐怕也沒人願意借給他。
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,一擡頭,卻發現司明遠和孫二蛋已經走了。
他緩緩地站起身來,拖着沉重的步子朝隔壁走去。
那背影看起來無比落寞和凄涼,仿佛背負着整個世界的重量。
“真沒想到永立會落到這步田地啊,衆叛親離,這都是他自己作的。
”孫二蛋一邊走着,一邊搖頭歎息道。
“他媳婦落在雷哥手裡,怕是要遭不少罪啊。
這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。
”他又深深地歎了口氣。
“活該!”司明遠眼中閃過一絲冷漠,心中暗暗想着:之前司永立夫婦還誣陷過自己,害得自己差點喪命。
如今兩家的仇,那可是深似海啊。
傍晚時分,司明遠騎着車來到了三道口公社。
此時天色已經全黑了下來,整個公社都被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。
雷哥正在屋裡和一群人打着麻将,看到司明遠來了,便起身帶着他來到了另一個房間。
雷哥看着司明遠,問道:“這個時候來,有什麼吩咐嗎?”
司明遠微微笑了笑,那笑容裡卻帶着一絲寒意,說道:“我就是來看看那個賤人的慘樣。”
雷哥咧嘴一笑,說道:“她啊,一直在哭呢。
明天我打算帶她去賣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