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一下子就被吓得四散而逃了。
我和丹丹當時吓得六神無主,隻顧着拼命地跑,慌亂之中就躲進了這裡。”
“哼,他要是沒拿刀,我才不怕他呢!”白柔又不服氣地嘟囔了一句,那倔強的神情中透露出一絲後怕。
路丹丹也跟着說道:“他的目标一直都是柔柔,還說隻要柔柔依了他就放了我們。”
“我們沒辦法,隻能反抗,用石頭把他打跑了!”白柔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,她緊緊地握着拳頭,仿佛在回憶着當時那生死攸關的時刻。
白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,神情變得緊張起來,她拉着司明遠的胳膊,急切地說:“他肯定躲在哪個隐蔽的地方沒走,我們得趕緊出去!”
“司明遠手裡有槍呢,他肯定不敢出來,估計早就吓得躲起來了!”路丹丹說着,上前拉住司明遠的胳膊,“我和柔柔都說好了,就算拼了命,也絕不能讓他得逞!”
“我們走!”司明遠拉起白柔的手,大步地往外走去,路丹丹緊緊跟在兩人身後,三人的腳步匆匆,仿佛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着他們。
剛到洞外,白柔和路丹丹就看到了倒在血泊裡的任傑,那刺眼的一幕讓兩人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路丹丹壯着膽子走上前,伸手小心翼翼地探了下任傑的鼻息,随即驚呼出聲:“他他死了!”
白柔轉頭看向司明遠,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,聲音壓得很低:“是你做的?”
司明遠看了一眼旁邊的路丹丹,然後搖了搖頭,說:“不是,他是被野獸咬死的!”
說着,他沖雪豹做了個手勢,雪豹立刻撲了上去,開始撕咬任傑的屍體。
那血腥的場面讓人不忍直視,司明遠趕緊伸出手捂住白柔的眼睛,路丹丹也吓得急忙轉過身去,不敢再看那殘忍的一幕。
沒過多久,雪豹退到了一旁,而任傑的屍體已經變得面目全非,鮮血染紅了周圍的土地。
“我們下山!”司明遠拉着白柔就往山下走去,他的腳步沉穩而有力,仿佛想要盡快遠離這個充滿血腥和恐懼的地方。
路丹丹匆匆瞥了一眼那慘狀,隻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,一股惡心的感覺湧上心頭。
她心想,以後怕是少不了要做噩夢了。
“任傑的屍體,就就這麼不管了嗎?”路丹丹跟在後面,聲音中帶着一絲猶豫和不安。
司明遠頭也不回地說:“你要是覺得他可憐,就去挖個坑把他埋了吧。”
路丹丹才不會去埋這個壞蛋,在她看來,任傑就是死有餘辜。
要不是她和白柔當時反應快躲進山洞,後果真是不堪設想。
她快步跟上司明遠和白柔,又問:“你打死任傑這事兒,要不要報給公安啊?”
司明遠停下腳步,神色嚴肅地看着路丹丹,說:“我剛才已經說了,任傑是被野獸攻擊咬死的!”
白柔也有些不高興地對路丹丹說:“丹丹,别亂說了,任傑的死跟司明遠沒關系!就是被野獸咬死的!”
“司明遠,你怕什麼呀?”路丹丹一臉不解,她實在不明白司明遠為什麼不願攬下這份功,“任傑當時要欺負我和柔柔,你殺了他那是見義勇為,是大英雄!說不定還能受表彰呢!”
司明遠眼神一冷,再次強調:“我再說一遍,任傑是被野獸攻擊死的!”
他心裡跟明鏡似的,任傑能從監獄裡出來,背後肯定有勢力撐腰,那些人都藏在暗處,如同隐藏在陰影中的毒蛇,随時可能發起攻擊,不得不防。
再者說,他也不想因為這事給自己和家人惹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路丹丹見他态度堅決,隻好點點頭,沒再繼續追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