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麼一會,粗略估計,又有數萬平民被吸食殆盡。
“你倒是算得清楚。”
燕九仰頭灌了口酒,烈酒順着下颌線滑進衣領。
“那咱們現在怎麼搞?總不能跟這幫小鬼耗到過年吧?”
江千舟右手食指在鎮域玺上輕敲,每敲一下就有肉眼可見的藍色漣漪蕩開。
這裡是櫻花國本源所在,鎮域玺無法鎖定四周範圍,便沒有了效果。
他左眼藍焰燃燒,數據流轉。
“好在富士山靈氣光供應七百胚胎就已經乏力了,這龜殼子不是破不了。”
就在這時,左眼數據突然定格在八咫鏡結界某個節點。
“老朱,你不是有根金剛伏魔杵嗎?給這龜殼右上角來一記狠的。”
朱圓覺聞言笑眯眯從袈裟裡掏出一根暗金色的短杵,那杵頭雕刻着十八羅漢相,杵尾還挂着個褪色的平安結。
他手腕一抖,短杵迎風就長,轉眼變成三米多長的降魔杖。
“施主說打哪兒?”
“三點鐘方向,第七道咒文疊層處。”
江千舟話音未落,朱圓覺已經掄圓了降魔杖。
金色佛光裹着杖身,在半空劃出個圓滿的“卍”字,精準轟在結界波紋最密集的地方。
結界表面頓時泛起水波紋似的震蕩,連帶着整座富士山都晃了晃。
江千舟眼角閃過笑意,叫停了朱圓覺,畢竟人家是個盾者,這種蠻力活不适合。
“燕哥,看懂了嗎?”
燕九眉頭輕佻,輕輕一笑,舉起腰間的酒葫蘆就是一口。